2017年2月1日
日本教改運動

「過年期間辛苦你了,家人都需要你,生病的、肚子餓的、吵架的都要請你幫忙,我只能當司機接送。」我說。

「新年一開始就這樣,我們都不好過,這年可能會很辛苦,處處小心謹慎!」你說。

「家裡地上一堆書,我每天都在啃書,寫報告,整理其他國家教育改革問題,其實要和你分享一下,尤其你又是現場國中老師,可以給我意見嗎?」我說。

「我們可以陪爸到醫院回診去的路上說。」你說。

過年時間,路況比平常好多了。

「我整理日本教改運動,給我很深的反省,日本近三、四十年推行的寬鬆教改運動,花了二十間準備,卻在推動時,被媒體、PISA測驗給打敗了,那些有理想的日本教育學者,不忍心日本學生整天都處在考試地獄,希望以制度改革,減少時間與內容,卻在PISA成績下滑後,馬上被傳統派攻擊,而後又慢慢回到填鴨教育,2016年十月宣告失敗。還好我不是日本人,在那種壓力環境下,我早就去混幫派了。」我說。

「你去混幫派,大概只能當個小鱉三吧!」你說。

「小鱉三可能在黑道活得比較久些,也好。日本教育從外人看,被解釋為創造日本奇蹟的因素,從內看,卻千瘡百孔,製造社會問題,只能說這系統造就出日本社會想要的菁英分子,階級明顯,過去日本人相信政府高於私人企業,只覺得政府說的就沒錯,現在有些改變了,主要是因為經濟不好。」我說。

「台灣現在也不好,不是嗎?日本以前為何經濟好呢?被說成世界第一。」你說。

「那是受到美國保護,軍費節省後發展經濟,台灣也可以就好了,少買幾架戰機,可以幫助多少偏鄉學校,不是嗎?」我說。

「你先前去日本看後,現在日本教改如何?」你問。

「主流又回到傳統填鴨教育,主事者只想平息爭議,沒能看到工業社會轉資訊社會的未來需要,我猜想日本教育只會越來越糟。而我們像是個台灣實驗教育的守門人,要處處小心。」我說。

「台灣也是這樣不是嗎?考試領導教學。」你說。

「但是107年課綱開始實施,這對於習慣傳統學習的學生是要改變的,這有利於接受實驗教育學生的入學機會,你們國中端也要注意這方面的改變,讓學生適應,例如說你的國文課,更需要增加語言高階理解力,而不是過去文字訓詁的做法,類PISA的試題鐵定越來越多。」我說。

「是,以後請你多來我們教室,幫我們班上同學,他們還在問你何時過來。還有別忘記,你該給的紅包。」你說。

「紅包,我不是都給了嗎?」我說。

「還欠一個。」你說。

「誰?」我問。

「就是你老娘,我。」你說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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